祷着可千万不要被夫人派来的人找着。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麽事呢!
花蕾也焦急,但是月瑶也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花蕾也不敢朝前走去。只是看向和平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善。
月瑶看关景铄不回话,以为是不认同:“既然世子爷认为我在信口胡诌,那就当我今天什麽都没说。”
关景铄回过神来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只是在想姑娘的话。姑娘目光长远,我很惭愧。”他就没想过这十多二十年后的事。但是只要认真思索,这连姑娘说的话并非杞人忧天。
关景铄想到这裡,脑海灵光一闪:“姑娘当时看我面露惋惜之色,莫非就是惋惜我们永定侯府弃武从文?”若是这样,这个姑娘也太热心肠了。
月瑶肯定不会说我是惋惜你早夭:“嗯。世子爷,还有一件事因为事关你们的家务,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月瑶不忍心就让这麽一个才华洋溢的少年消逝。所以,她决定将自己的怀疑告诉关景铄。她已经做了能做的,至于关景铄信还是不信,那就与她无关了。
关景铄心裡疑惑又起:“姑娘请说。”
月瑶踌躇了一会后道:“当年我娘知道韵姨准备选自己的庶妹给你爹当继室,我娘特意写了一封信去劝解韵姨说这事非常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