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向薇想了好一会,也没想通月瑶到底是属于哪一种,因为两种可能都说不过去。
向薇将月瑶手里的笔拿走,就让月瑶回神了,月瑶望着墙头上的钟,原来是到饭点了。
向薇拭探地问道:“你不担心安之琛呀?”说起来,晟哥儿三兄弟已经满了六岁了,安之琛离开也很六年了,这六年,向薇好像没感觉到月瑶特别想念安之琛。
月瑶有些奇怪,反问道:“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他如今在战场上,我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向薇指着旁边画架上的那幅画,这可是明晃晃的证据:“既然你担心,为什么你还能作画呢?”
月瑶无奈地说道:“作画跟担心有关系吗?”
要是对月瑶不了解,听了这话肯定会觉得月瑶特别没良心,可偏偏向薇对月瑶非常了解,所以她肯定这里面有事了。
月瑶没容向薇多想,问道:“牛阳晖回来了吗?”
向薇点头道:“回来了,刚刚回来了,我想,牛阳晖马上也不得闲了。”对朝廷来说,打仗就是在烧钱,打仗要粮草、医药、武器还有各种的军字物资,这些没一样离得开钱的,江南是鱼米之乡,乃是征粮的首要之地,以前募集军饷江南也是头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