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京城大商家做了这种事就没法子见人了,韩广根本不会做钢材,没有他韩广没办法维持生意。后来韩广果然翻脸了,而且还一直做钢材做了下去,比我爸做得还好。”
“前车之鉴,应该小心点的。”黄文斌说,“生意场上的事情,怎么能用为人来判断呢,亲兄弟还要明算账。”
“是啊,我父亲本来已经改了很多,可是前一阵子终于把韩广给告倒了,他又膨胀起来。”李依玲说。
“我看他还挺清醒的啊。”黄文斌说,李为民自己也知道把韩广告倒是很多因素凑合在一起造成的后果呢。
“原来挺清醒的,后来吹捧的人多了就膨胀了。”李依玲软语轻声哀求,“石城这么多钢材行业的人聚会,我父亲居然是人家开饭了才发现,就是因为被胜利冲晕了头脑。要是平时,吃点小亏慢慢的也就清醒了,可是这一下就是五百亿的大浪,我就怕我父亲吃的亏太大。黄哥哥你帮帮我父亲吧。”
这话可很难接,要说不好,似乎很不给李家面子,人家都这么求你了。要说好,似乎李为民就靠着黄文斌来救一样,太自大了,也是没给李家面子。要是说李为民经验丰富根基深厚应该没事,这又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放心。”黄文斌只好这么说,“韩广和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