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说不定能把她性子改过来呢,以后对你百依百顺,还有那么多钱,她父母人脉又广,和黄老板的头脑结合起来,简直就是绝配。”
“没有,绝对没有,我对马小姐绝对没那个意思,马小姐对我也绝对没那个意思。”黄文斌连连摇头。
“没有?你们不是头天下完棋,第二天又勾搭在一起见面了?”海清泉问。
“见面是有的,勾搭绝对没有。”黄文斌说,“那天在松涛别院下棋,我说算是平手嘛,后来马淑珍回家去,找到了我棋里面一个破绽,说继续下的话她肯定能赢,所以对和棋不服气,又要来找我下。”
“真是缘分。”海清泉说。
“这算哪门子缘份啊!”黄文斌说。
“你不知道,淑珍的脾气那是出了名的坏,说话又难听,普通人她看不上眼,和她地位差不多的,见了一次面基本都要翻脸。能和黄兄弟你这么卿卿我我,已经是绝无仅有了,这不是缘份是什么。”海清泉说,“你不知道,淑珍她父母听说淑珍有男朋友了,还怀孕了,不知道多高兴,说一次解决了两大难题。”
“我真没有,碰都没碰过她。”黄文斌说。
“黄兄弟,我们说话做事要老老实实,不能昧着良心。”海清泉说,“淑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