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胡说八道,可别怪我翻脸。”不是黄文斌脾气不好,实在是这人不太像知道真相的人。
“黄老板,我说的话千真万确,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万箭穿心。”那人说得十分滑溜,显然是说惯了的。这家伙号称是文雪的亲信,对文雪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一清二楚,可却穿得破破烂烂,浑身上下没一点正经,全都是痞子气,要说在街上收保护费的,还比较合理。要不是这一次来源很可靠,黄文斌压根不会信,更不会见他。
“怎么不说生子代代为奴,生女代代为娼。”黄文斌没好气的说。
“我生不出来。”那人叹了一口气,“我……我被文雪阉了的。”
“阉……阉了?”黄文斌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时糊涂,想对文雪用强……”那人说,“后来就被阉了,还被赶了出去,流落街头,一直到现在。”
这不是活该吗,黄文斌看了看介绍人,“你就找来这样的敷衍我?”
“文雪哪是这么好查的。”李为民说,“你还说不能泄露消息,不找他还能找谁。”
“我知道很多文雪的事情,找我准没错。”那人也说。
“好吧,你从头说。”黄文斌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法子,就好像李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