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非一日之寒,大房的隐患也并不是因为一天就突然造成的。
楚琏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她插手就能解决的了。
这时,大郎贺常奇从靖安伯夫人的正院走出来,只是这次不再是他们夫妻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垂着头脸色泛红的少女。
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常年在靖安伯夫人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妙真。
哦,妙真现在已经不是靖安伯夫人的丫鬟了,而是大郎贺常奇的通房。
这是方才贺老太君亲自做主决定的事情,贺老太君还吩咐了,今晚就让贺大郎与妙真圆房。
贺常奇面色冷硬,他长相随了靖安伯,脸膛方正,又身高体壮,皮肤黝,这样板着一张脸更是叫人难以接近。
跟在贺常奇身后的邹氏脸色煞白,走到半路,她想要拽住夫君的衣袖,伸手了几次却都因为拉不下脸面,最后直到回了大房的院子,夫妻两也没说上一句话。
贺老太君身边的刘嬷嬷跟在他们夫妻后面,冷眼瞧着这对夫妻,微微敛目,没说一句话。
到了大房花厅,邹氏也没软声在贺常奇面前求上一句,只一味地惨白着脸,微抿唇的贺常奇心里空落落的失望。
就连跟在夫妻二人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