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运看了一眼旁边精光闪烁的同伴，“既然你明白这些，就不要做无谓的事情。否则，这次合作即便签订了合同也不会有成功的可能。”
“我明白！”王川福点了点头，“不过，我到底还是第一次跟他见面。到时候，还要你这个熟人在中间穿针引线！”
“这个当然没问题，毕竟我也是参与者之一！”马运点头道。
默然片刻后，“听说你跟他已经有两年的私交？”
“不错！”
“那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了。跟我说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马运眼中透出一抹回忆和深思，半响之后，慢慢摇了摇头。“如果再半年前，你问我的话，我会告诉你他是一个年轻的顶级商业精英，才华横溢，胆量过人，对资本和社会地位的提升有着无限的热情；当然，他身上也有着年轻人的缺点，胆大但不够细致和稳重，容易受情绪左右，缺乏计划性和长远目光。…但现在我反而看不透他了！”
“还有你马运看不透的人？”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人人都看得透彻？而且，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马运洒然一笑后，“现在他身上的气质、感觉和谈吐，已经超越了‘商业精英’的范畴。至于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