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交给孙伯处理,孙伯是出自本家,一定不会为难安君宴。
这件事,在安骏平的不耐烦下算是结束了,即使没有证据指明妈妈有打过小鹿,但是爸爸的这个决定,已经对妈妈有了隔阂。
安然看了眼沉默不语的两个人,以后只怕不会有安静的日子了,心里一声感慨过后,觉得身上似是针扎一样,安然寻着刺痛的方向看去,就见小鹿瞪着那双大眼,那双眼再不是无辜可怜,而是森冷怨。
这是恨上了她的意思吗?
安然失笑,她没觉得自己有挺身帮忙的义务,要恨就恨吧。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绷,吃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笑意的,搁下筷子之后,各自沉默离开。
是夜,孙伯奉了安骏平的吩咐,拿着药到安君宴的房里,此时的安君宴已经沉沉睡去,不是因为有多困,而是因为高烧导致的昏迷。
孙伯仔细的擦着安君宴脸上的伤,青紫瘀痕还有些细微伤口,用碘酒擦拭,也听不到呼痛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孙伯,你说,我这么做有没有错。”这个房间第三个人看着床上满是伤口昏迷的人开口说道。
孙伯擦药的动作没有停止,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任何的改变,“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