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主动提出离婚,什么都没带,离开了安家,包括安琰。
安然说话,从来不带多余的废话,一下就戳中了安琰的痛处,多年隐晦,无人揭露的伤口,生生被人抠挖。
“好,很好,安然,怪不得安家没有一个在乎你的,你真让人生厌。”安琰恶毒的说着,伤口撒盐的事,谁不会做,安然在安家十多年根本就像是个透明的存在,连亲生父母都不重视的女儿,被妹妹厌恶的姐姐,谁都不比谁活的好。
“你以为你好到哪去。”安然嘲讽一笑,半斤八两,比不出个高低。
攻人攻心,从这方面看,两人绝对是一家出来的,安琰恶狠狠的看着安然,里面的怜悯,在不需要的人眼中,是利刃,是滚刀,安然毫不示弱的回着同情嘲弄,父母都不需要他,所谓的兄弟姐妹,更是肉中尖刺,根根都通入皮肉。
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贺新翊总有一种看小孩斗嘴的感觉,他们无论是谁,那些一揭就流血的伤口,都会让听的人心疼,只是用来做攻击对方的利器,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不愧是一家人,玉石俱焚的做法真是无可匹敌。
脸越来越黑的安君宴再也忍不下去了,正打算开口就被贺新翊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安琰,时间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