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她的爸爸,对于他来说,只是撒旦的推手,是他报复的目标。
“是,是,是,你最乖了。”对于安君宴的插科打诨,安然也受着了,不说就不说吧,她会替他善后扫尾的。
于是小孩闹了姐姐两下,不过处理起公司的事情,认真又果决,让人产生一种商场老手的错觉,明明才十几岁,这些年君宴到底逼自己到了什么程度。
“姐,你懂了吗?还不清楚的话,我再重新说一遍吧。”对于安然,安君宴总有无限的耐心,这是他的姐姐,唯一的亲人。
安然没有马上回答,拿起刚才安君宴教给她的那些资料,细细理了一遍,然后将自己整理过后的步骤重新复述了一遍,“我所理解大概的步骤是不是这样,你还有哪处需要补充更改的?”
安君宴字字都认真琢磨,其实他已经做好了演示第二遍的打算,但是现在显然没有这个必要了,“姐不亏是名校出来的,掌握的很快,比我要快多了。”
这种抬高的称赞,只换来了安然一个无奈的白眼,“最近吃了多少蜜,每句话都甜滋滋的,拍姐姐的马屁可没有奖的。”
“我哪有拍马屁,我说的每句话绝对是真的,要是姐能请我吃个饭就更好了。”安君宴拍着胸脯保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