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慢吞吞地说：“你是在挑战这个社会的制度，不可能会成功的。”以一人之力想要颠覆原本的社会规律，这怎么能做到呢？哪怕黑蝶聚集着世界上最一流的人才恐怕也办不到。
亚当所想的那种社会制度更像是里才会出现的，每个孩子出生后即会被测试资质，资质优秀的可以获得更好的资源，平庸的自然平庸，劣质的就被淘汰，同时，优秀的人可以遗留自己的基因，劣者则不允许留后代，长此以往，人类的基因就会被改良，从理论上来说，这样有利于人类整个群体的进步。
然并卵，这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行得通！
亚当点头：“我知道。”他看着她，笑容加深，“所以，我们不妨换一个角度来想这件事。”
杨绵绵已经跟上了他的思维：“所以，你们想人为淘汰劣质的个体。”
“没错。”
如果是那些劣质的个体占据了优质个体的资源，那么就把劣质的个体人为淘汰，相当于是模仿了自然的选择，只有优秀的人被留，长此以往，人类的群体自然也得到了改善。
“你们是在杀人。”杨绵绵说，“不管冠以多么高尚的名义，杀人就是在杀人，这无可辩驳。”
亚当笑了：“我们从不准备否认什么，只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