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荣三爷的心底却未必这样想,只是他这样的读书身份如何能说出分家的不孝之话,那不是自绝前途么。
崔氏也知道她是异想天开了。
夫妻俩本来和乐的气氛一子就冷了来。
恰这时阿雾进了,给两请安。
崔氏忙问了阿雾唐府的种种,阿雾一一答了,只道万事都好,唐音等几个待她也真诚热情。
说罢这些,荣三爷考校了一阿雾最近的功课,阿雾对答如流,让荣三爷深为这个女儿高兴,“若是个男儿,二十年后说不定也能摘顶状元帽戴戴。”当然荣三爷这话赞得有些夸张了,只是自己的女儿怎么看就怎么好。
阿雾却高兴不起来,将今日回府后荣四的所言所行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其实,照三房如今的处境来看,阿雾根本没必要荣三爷和崔氏的跟前儿上眼药,两个对老太太也多有不满,对荣四更是嫌恶。
可是被欺负了,还无地儿倾述,不能撒娇求安抚,这可不是阿雾的性子。尽管阿雾前世已经二十来岁了,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依然天真烂漫。
长公主将她娇养深闺,就差没有修座金了,处处迁就,事事顺从,不叫阿雾有一丝儿烦心事,只求她高兴,顺气儿,将身子养得好好的,那就是万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