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怕吓唬不住阿雾,又加了一句,“指不定嫁了还要被退回来。”
阿雾脸一红,谁要跟她讨论嫁不嫁的事儿啊,却也只好敷衍地点点头。
今日崔氏不,阿雾郁郁地回了自己里,吩咐紫砚取她的琴来。
琴名,清鸢,是荣三爷一位文友蔡观砚所赠,蔡观砚家里世代制琴,阿雾当初拥有的那柄传世名琴,鸣鸾,就是蔡家祖上做制。
这柄清鸢虽是今所制,但琴身古雅,琴声润、圆、清、匀,落好琴、喜琴、擅琴的手上,假以时日必定又会是一代名琴。
阿雾自得了这柄琴后,无论是心有烦绪,或是心有欢悦,都喜欢抚琴一曲,以抒胸怀。
紫砚见阿雾要弹琴,赶紧去取了来,又将前日烧的香灰装入蟹壳青鬲式三足宣德炉里捧到琴案边的小几上。
阿雾从香筒里取了香铲将雪白的香灰抹平,用香箸捅出一个小孔来,直通面的木炭,这才慢条斯理地从银叶罐里取了一片银制的隔火片放炉上,心感叹,若是有火浣布制的隔火片才好,金、银是最不可用的,偏偏紫扇从管家那儿领的就是银片。
阿雾一时感叹,炉子也欠了些,隔片也差,只有她自制的香饼还算得宜。
阿雾拿香箸从青花鱼戏莲花香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