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的冲他哈哈大笑,说对对对,我是狗,就是条狗,说着,我还不断的点着头,那放肆的笑声越来越大,应和着皮和新疆妹他们的嘲笑,应和着怒气冲冲的陆遥,应和着旁边窗子倒影里那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估计是把皮给搞痛快了,他点点头说行,既然我家小狗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听你的,然后就哈哈大笑着招呼新疆妹和那两个黄毛,每人过来冲我脸上吐口口水,朝我肩膀上踹上一脚,那的印子,一下就烙进了我滚烫的心窝。
眼瞧着他们慢慢离开了板房,走远了,渐渐没了踪影,我的心这才算是彻底放松了,脸上那令人作呕的笑也慢慢变的僵硬了起来,那一刻,表情似乎凝结成了冰,我不想动,也不愿意动,我只是想让这些屈辱再多留存一会,看看我的心到底还会不会被刺痛。
就在这时候,陆遥也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她一把就拾起地上的碎啤酒瓶,骂了声废物,然后照着我的脑袋上就砸了下来,我也没躲,就迎了上去。
不知怎么的,这次的啤酒瓶竟然把我的脑袋上给敲出了一个口子,滚烫的鲜血顺着两边的脸颊就流了下来,一下就把我的领口给染了色。
陆遥见状立马就急了,她手忙脚乱的就从口袋里掏纸巾给我止血,说你怎么回事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