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死死拉着我,我打他踢他,哭喊着叫他放开我,
终于因为动静太大了,引来小区里巡逻的保安,按门钟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
我终于停下来,不再发疯,
这时我前夫打电话来,我看了下,原来深夜十一点了,我没有接电话,怕我的声音让他听出来不对劲,回个信息让他带女儿先回家睡觉,我还要晚点才能回,
然后我对郑祖山说:“我们出去外面吵,要打就打一场,要死一起死,”
他说:“不吵了,宝贝,我错了,对不起,我们好好说行吗,我们小声点,好好说,不吵了好不好,”
我相信我能控制得住场面,于是不再作声,默认可以不出去,
我站在地上发呆,一动不动,他站在我身边,也不敢动我,怕惹到我又失控,就这样僵持着,
我用眼角扫了扫这个屋子,乱七八糟,一片狼藉,连走廊边洗手间的玻璃门都被我砸烂了一个角,
“宝贝,你的脚流血了,让我帮你看一下好不好,可能踩到玻璃了,”他轻声说,声音有点颤抖,
他一说我才感觉到我的一只脚的侧边隐隐作痛,我低下头看,应该不是踩到玻璃,而是被玻璃划伤了,
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