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他应下来了,应下来不追究就好。
“我不能追究,因为我自己的母亲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计较,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恨爱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更恨出生在这个家庭,有一个重要自私的母亲,因为心里的愤怒和憎恨,我没日没夜的训练,最后因为挑战自己的极性在训练的过程之中从山崖那边滚了下来,腿上的旧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但是你从来就不知道。”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谁过,即使是再好的兄弟和战士,他也没有对外过半个字的原因,因为实在是不出口,他没办法告诉别人是因为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哥哥偷情,而自己的母亲怕事情传出其太过难看影响声誉要他忍下所有的屈辱什么都不要!
吴兰摇着头,不住的摇着头,“我,我不知道,你,你从来没有跟我过这些……”
“了就有用吗?”成越嘲讽的看着她,问道,“我了你会过来看我,还是会放下手中的工作来照顾我,或者是追究成超而还我公道?”
吴兰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当时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过只是打一通电话,然后拜托自己的妹妹多多去看看他,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了。
见她不话,成越淡漠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