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咱们自家人吃,随便放在个盆里就行了。”婆婆的话跟着我的眼睛走。
再看,布艺沙发从靠背到座位都依次铺上了毛巾被。因为一条毛巾被铺不满,所以花色杂乱的毛巾被、枕巾三三两两很不协调地塞在边边角角。这沙发当初我跑了上海七八个家具城才选中,就是喜欢它的花色,现在都被遮挡的不伦不类了
婆婆眼尖,看我盯着沙发,立刻开口道,“这种布艺沙发敞在空气里,没多久就不鲜亮了,要好看得懂得维护,平时不来人,蒙上个罩子有什么要紧来人再撤。这样洗起来也方便。”
其实我很想说:要紧。很影响我生活的质量和我家居的心情忍了忍,没说。也没附和婆婆。婆婆有点尴尬。
不好对婆婆发作,我只能狠狠的瞪了瞿皓一眼,转身进了卫生间。
冷水洗了下手,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看见洗衣机在转,应该是婆婆洗了衣服,浴室里犄角旮旯的灰尘都被清理了,不由想着婆婆过来替我分担了家务,收拾家里其实也是好心,她不过就是来住两天,等她回去了就都好了。
正这么想着,发现自己专门放换洗内衣的筐子里都空了,再看看正在运转的洗衣机“妈”我声调有点提高。这个震惊比较大。
婆婆听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