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餐厅出来以后心思有些沉重。他没想到白素歌在温哥华换心的时候还发现过那么多的事情。
乔治说:“她在第一次的时候疼的受不了,那时候还是有些排异,她一直念着一个叫顾修宸的名字。一直念到平静为止。
顾修宸紧握着方向盘。头埋在方向盘上面,久久的没有开车。直到有人来敲他的车窗,他才想起刚刚是红灯他停在这里。他没有看车窗外的人,径自发动车子走了。
乔治说:“她的病房里都是用那张大头贴翻洗出来的照片,她说只有看着你她才能坚强的去迎接每一次的手术,每一次的疼痛。”
顾修宸方向盘一打去了霍天的医院。车子停在医院门口。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那个熟悉的号码,秦远。顾修宸握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接。
最后他还是接了电话。那边的秦远有些诧异,没想到顾修宸居然会接他的电话,前几次打他都没有接。
“什么事情?”
“她情绪很激动,医生说越来越恶化了,估计两月都不到了。”
秦远此刻就站在楼上的窗子上看着楼的顾修宸的车子。他想最后再帮白素歌一次吧,他看到车子里这次只有顾修宸一个人。他突然一个人来医院,他在赌,他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