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把昨晚在ICU病房门口的事儿给他念叨了一遍,看着程白泽皱起的眉头张了张嘴:“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也不是故意的。那个阴差还给我吓了一跳,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脸的,现在想想,我心还惊惊着呢。“
“那你以为你还能看见你长什么样?”
程白泽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我这在家刚要请我师父上来给我解解,这脸就消了,要不然就我那跟多涨了个头似得样子根本就出不了门。”
我有些内疚的看着他:“现在不疼了是吧。”
“你不疼我就不疼了。”
“那谁叫你下这个蛊的啊,你就给破了得了,省的你……“
“行了,破蛊的事儿你就甭想了啊,这个我现在真的破不了。”程白泽直接打断我的话,“要不你就自己试试,咱们学的东西终究不同。兴许你身上带着的仙儿能给你破了呢,不过,这可是蛊,可不是什么邪病,我觉得你的仙儿也未必有办法的……”
我皱皱眉,隐隐的总觉得这事儿不那么简单,他摆明是学的比较杂的,几乎以各路道术为主,一个蛊,怎么在程白泽那里就那么难,一个厉害的阴阳师甚至都可以手眼通天,也许程白泽还没有到达那个高度,但绝对不差了,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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