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还真觉得不是一般的把我当回事儿。
里屋还有五六个人,以三林为首,将二丽围在中间,除了站在旁边有些无可奈何的表婶剩下的那都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二丽当时就坐在地上,哭的满脸是泪,她丈夫也是低垂着头坐在一边。蔫吧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文化大革命时期这俩人正被人民群众批斗呢!
见我进来了,二丽吸了吸鼻子,抬起自己那根包扎好的手指头:“你们看看啊,你们仔细的看看啊。这手指头也是被我妈给咬得啊,一点事儿都没有啊!林嫂要是腿有事儿我都说拿钱给看了,咋就得带这么多人来堵在我家啊!那我妈的事儿我也是受害者啊,咋就全怪罪到我头上了啊!三林哥啊,我从小就叫你哥啊,你行行好看见我兄弟姐妹少的份儿上别这么欺负人行不行!!”
“二丽啊,这谁欺负谁啊,是你妈给我媳妇儿咬了,咱们是靠啥吃饭的,咱们是靠种地的吧,我媳妇儿的腿截肢了她以后还咋下地干活!来来来,现在先生也来了,你就让先生给断断,看看咱们俩谁没理,你妈那牙上都有毒啊,尸毒你知不知道,要是日后咬我了可怎么办!我们全家都让你给毁了啊!!”
我微微的蹙了蹙眉没有应声,看着二丽声泪俱下的张嘴喊道:“我妈那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