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的。”
幸好她没回来,不过她不是跟那个什么叫易达的在一起了吗,但这也不是啥好事儿,我想她也不能跟许叔说,所以稍微合计了一下我也没多说什么。
“娇龙啊,这大丫琳琳我名都特别的熟,咋就不记着长啥样了呢。”
一直走到山脚下,姥爷坐进车里之后看着我才有些疑惑的张口,我启动车子看了他一眼:“没事儿姥爷,想不起来就慢慢想,一会儿看见人就能想起来了。”
许刚坐到副驾驶上看着我微微的凑了凑头:“娇龙,大叔这是咋回事儿啊,记性这么差了呢。”
我没应声,直接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用多问别的,这就跟当着瘸子面不能说短话一样,当着病人面前你也不能说他有病,更不好对病号说一些表示同情的话,你觉得这个同情是应该给的,但这在病人眼里无异议二次打击,也就是说我姥爷是可以随便说自己记性不好什么的,但是我还有我认识的人,包括孙姨,不管姥爷究竟忘性多大,我都不允许别人就他的病多说一句,当然,我也更加不需要谁对姥爷的病表现出一丝丝的同情。
许刚接收到我的眼神讯号后倒是没有再多说了话,只是用一记长叹表达了世事多变的心情。
车子开到许刚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