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了不少,至少活动自如了。
其实就算程白泽不把我寿衣拿走,我之前的打算也是要上趟山把自己的寿衣葬到姥姥的旁边然后去找他的,毕竟生子说打不过凤霞,这事儿有些悬,我怕程白泽封不住她,而且他到下面找我也伤了元气,别再吃了什么亏,更重要的是我还纳闷凤霞是怎么出来的,太多的稀里糊涂的东西我必须要搞清楚。豆农呆圾。
但是我知道我要是说去,这身体现在不好接触这些,程白泽肯定会不同意,与其跟他墨迹来墨迹去让他担心,还不如自己偷偷地去弄明白,要是他封的顺利,那我就搞清楚来龙去脉后偷摸的回来然后当没事发生,要是他不顺利,我也可以直接帮他。
我没开车,所以一路上跑的也是气喘吁吁,天很冷,北方的风硬,刮在脸上有些生疼,入冬的天儿本就黑的早,等我跑到河边儿的时候,天儿已经黑透了,我借着清亮的月光往河沿儿边一看,远远地,居然站了两个人!
怎么会有两个人?
猫着腰,我慢慢的往里面挪动着,借着河边杂石堆里那一片片枯草的遮挡,我像做贼一般的慢慢的趴到地上,他们背对着我,风起来的时候,枯草发出‘沙沙’的声音,我把草扒开,仔细的辨认着站在程白泽身旁的那个人,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