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在我前面活动了一下:“看,是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独家定制的。”
我却有些笑不出来:“是什么时候断的,你自己切得,还是……”
“过程就不要问了,行吗,我也很痛的。”
程白泽看着我仍旧是笑着的:“其实,两年多前你要来市里请我吃饭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只是没想给过你,因为,我以为你不会需要,不过,还好我做好了对不对?否则,我这怎么给自己洗刷冤屈啊。”
“两年,可是我怎么,怎么一直都没发觉你那根手指是假的啊。”
程白泽脸上微微的透着一丝委屈:“你还好意思说,口口声声说我是你重要的朋友,我是你的亲人,你亲人都残疾了你都发觉不了,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那忽悠人呢。”
我被他说得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啊。”
“哎,又来了,我就知道,你都不知道那一下有多疼……我多后悔用自己的骨灰当药引,我真是……要不,抱抱安慰一下?”
我慢慢的牵起嘴角,看着他:“程白泽,要是你是我亲哥多好。”
那我就再也不会再多想这些有的没的,程白泽所有的好,我也可以接纳的理所当然,不会心虚,不会彷徨,因为他是我的亲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