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游离,也就是说她可以感受,尤其是关于她的事情,她应该也知道,只是她‘人’出不来,只能用某些感觉表达愤怒,这就跟我们去山里感觉后脊梁发凉是一样的,他们只是给你营造一种感觉,让你感受到一种莫须有的恐惧,但实际上,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摇了一下头,我看着程白泽张了张口:“不用点香,雪桦姨的怒气很大,我希望她能感觉到我的善意。”
程白泽叹了一口气,:“但愿她能领情吧,来,手给我,路不好走,我拉着你点儿。”
我摆了一下手:“没事儿,走吧!”
“师父,要不……你拉着点我啊。”李小师乍着胆开口,我想他忍了一路也挺不容易的了。
“你说呢。”程白泽直接回了他三个字:“你不是要做我徒弟吗,这点胆子怎么行。”
李小师被说得不好意思:“我倒也不是害怕,我就是合计咱们俩能互相鼓励一下下。”
程白泽不在言语,抬脚继续向上面走,我倒是觉得被李小师这么一整氛围轻松了很多,尽管他有时候的幽默感都比较让我无语,又走了能有十多分钟,程白泽停住脚步,拿出小手电照了照前面一片荒凉的枯草堆子,“就是那个了。”
我看过去,墓碑都有些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