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雪桦披头散发的从医院出来,她的家门被泼上了红色的油漆,到处都写满了贱人,破鞋,第三者这样的字眼,邻居对她指指点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是这样的女人呢。“
“可别说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最不是东西。”
方雪桦像个摇晃的纸片一样,她的脊梁骨都要被人给戳烂了,锁眼被堵了,她进不去家门,转过脸,我看见她的眼里一片死灰,站在马路上,长头发被风吹的越加的凌乱,她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要去海边。
“是不是投河死最痛苦?”
司机是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听着她的话嗤笑了一声:“投河不是痛苦的,上吊才是痛苦的,怎么,你想不开啊。”
“上吊……”
方雪桦默默的念了一遍:“可是上吊需要很高的树……”
“用不上,想吊死自己在那都一样,房梁,或者是直接用根绳子拽着脖子从门拉手那,好多啦,一哭二闹三上吊么,想死还不简单?你说是吧……哎,你不是那个谁么,那个小老婆!”
方雪桦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上吊是最痛苦的。”
年轻人却忽然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我跟你开玩笑的啊,你这样可挺吓人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