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趾高气昂的脸,第一次表现的毫无戒备,单纯懵懂,我看着她。再次重复一遍:“你还记着我吗。”
幕地,她看着我居然笑了,没有内容的那种笑,就像是你走在大街上,看见了一个突然对你发笑的陌生人一般,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就把头低了下去。哼着调子,手上的动作继续,没一会儿,身旁的病床上已经揪出一小堆绒球线了。
“没用的,除了她母亲,她谁都忘了。”
我哦了一声,是忘了,她那么憎恨我,一个在她十岁时就成了假想敌的姐姐,要是没忘,又怎么会冲我笑呢。
“她妈妈会经常来吗。”
主任点了一下头,:“来,上午她妈妈会在院里打扫卫生,但只敢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来看她。不然的话她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变了一个模样,骂她的妈妈,并且有自杀的倾向……“
我点点头,:“那……童安琪住院费用这块,是谁在负责的。”
“卓医生。”
主任淡淡的应着,嘴里叹了一口气:“他也不容易,之前回来了一次,也来看她了,费用一直是卓医生跟他的爱人负责的,但是患者妈妈不领情,一直喊着不需要,但其实,要是没有卓医生,她妈妈自己生活都是问题怎么能负担起童安琪的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