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你谋杀我啊?”
“啊哦……”
她确实是用力过猛了点,满脸通红,羞到慕歌真的想直接在地上找个洞,将自己深埋起来。
立马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她揣着一颗上下狂跳个不停的小鹿,轻声呓语道。
“那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洗嘛?对不起,少爷,人家没洗过,没经验嘛!”
看到如此娇滴滴的慕歌,左溢心中的火气,瞬间灭了一大半。
他接过慕歌手中的毛巾,自己清洗了起来。
慕歌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眸,但,在某种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偷偷的张开手,偷偷的通过指缝瞄着。
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有自己想弄明白的**都市。
五分钟后,他便把自己清洗干净,穿好浴袍。
不动声色,他直接将慕歌拦腰抱起,而慕歌还正处于一种面红耳赤的游离状态。
看着她脚上刚擦过药的伤,左溢轻皱了皱眉头,这女人,明明脚痛得要死,干嘛连吭都不吭一声。兴许,她的吭声,会换来自己的谅解也说不定。
他替慕歌盖好被子,怎么反过来?是自己在伺候着她。
“睡吧!明天帮你请假?”
急切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