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呢。”江欣怡有些同情那几个女人了,不过是几只被关的金丝雀而已。
“可是,您现在可以自由的出入王府了呀,可见王爷对您有多好。”小萍见缝插针的为王爷说好话。
“你这小妮子,在打什么鬼主意?”江欣怡用手指点了小萍的额头说着,两个人就出了瑀王府。
“怡主子,您这是要去哪里?上车吧,老奴送您们去。”门外马车旁的老贺迎上来问。
“不用了,我想和萍儿溜达着去,反正天气这么好,也不是很冷,你就在这里吧,万一王爷有事要用车呢。”江欣怡微笑的拒绝了。
老贺也只有作罢,看着这主仆两个手拉着手,越走越远:“这个主子真好,怎么可能是江宰相的女儿呢?”老贺自言自语的说。
王府内的静室里,也就是上次江欣怡待了一宿的那间屋子,草堆里面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黑衣人,脸上和头上的血已经干结了,一身黑衣破损的地方,露出原本是白色的衣物都被血染成了褐色,几次想挣扎着站起来,都失败了,因为他的两只脚腕都断了,他就是昨夜那个倒霉的家伙,文瑀鑫,文烨焱,刘钧,连成都站在一旁,吉管家和几个护卫守在门外。
“瑀王爷,该说的小的没有一点隐瞒的,还请王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