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那么灿烂。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罪咱回京再发落,到时随你把我脖子上挂鞋子游街、还是把我关进祠堂、或者把我沉猪笼种荷花都可以,即使六月飞雪,我也不喊冤枉。”江欣怡仰起头,强忍住笑,让自己尽量很严肃的对文瑀鑫说。
然后,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回身不顾恶心的抱起那凳子上的血衣就走了。
文瑀鑫本来很恼火,可是现在他已经快被江欣怡的一番话,折磨的快要吐血了。
这叫什么话,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竟然还这么开心,连惩罚不贞女人的办法都知道的如此详细,还一点都不害怕!难道她是故意气他的?目的还是想要得到休书?做梦吧,这张休书是不会给她的。
文瑀鑫郁闷的一掌把桌子拍得粉碎,惊动了门外的侍卫,进来一看他的表情,吓得没敢开口,猜不到为何刚才出去的那个小江会是笑容满面的离开,就赶紧去找了人来收拾。
再说那江欣怡,捧着衣物去了将士们洗衣的地方,拿了一个木盆,用水把衣物浸泡起来。有血的衣物是不能用热水洗的,这个常识她还是知道的,每次大姨妈来弄脏的小裤裤,她都是用冷水洗的。
战甲上的血迹很好办,江欣怡拿了一块棉布,抱点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