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酒也有了,肉也有了,这小日子不错!
江欣怡喝了一口酒,满意的砸吧砸吧嘴,这才伸手在罐子里撕下一只鸡腿来,放在嘴里一咬,妈呀,她想哭了,这罐子里炖的野鸡是甜的,而且还有点药材的味道。她拿筷子在罐子里瞎拨了一下,看见了切成一段段的草药。
她知道这样做很补人,可是她根本就吃不下滴,尽管她平日里都喜欢吃甜食,这是两码事。下酒是不行了,她赶紧把小桌子上,用碗扣在那里的一碟咸菜拿过来,对付着就把那一小碗酒喝下肚了。
罐子里的东西还是要吃的,那是卢伯的一片好心,再说了,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白糖,都是用蜂蜜。
想到这里,江欣怡强忍着把那只鸡给啃了,又捏着鼻子,像喝中药那样,把鸡汤灌进自己的肚子。要养好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么,这个她早就懂的。
也不知道这野鸡是谁抓来的,等下问问豆子,也好谢谢人家不是。
那个变态的不知道回没回去,一点动静都没有,江欣怡有点担心他再来找麻烦。
直到下午,都没人来打搅她。江欣怡实在是闲的无聊就在外面晃荡了一圈,见到她的将士们都关心的跟她打招呼,感动的她真想跟他们拥抱一下,可是又怕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