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还是去酒楼?”安鹏飞问。
“我不想吃,二哥你自己去吧。”江欣怡对安鹏飞说。
安鹏飞也不劝她,就走出了院子,他要去跟厨子说一下,等下准备好菜,什么时候她饿了,马上就能做给她吃。
江欣怡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火热的太阳虽然晒不到她,可是那热浪却抵御不了,还有旁边树上的知了,像是在大合唱,却总唱着枯燥的一个调调,吱呀,吱呀、、
“吵,吵、吵、等晚上就把你们都给收拾了送酒楼去。”江欣怡心烦意乱的站起身,对着那几颗树喊到。
人家知了跟本就不鸟她,照样在树上叫。
江欣怡没辙了,惹不起,咱躲得起吧。她转身进了屋子,一下子就觉得凉快了许多。
江欣怡找了棉花把耳朵给塞住了,然后进了隔壁那间闺房,躺在了贵妃椅上。明日要进宫面圣,该怎么说呢?真是犯愁。
就这样,江欣怡连午饭都没有吃,在屋子里整整的躺了一个下午,想东想西的,想完自己的终身大事,就想酒楼今日推出的那个新菜式,爆炒螺蛳。也不是知道这个菜能不能受到欢迎。
有了,关于驸马这件事呢,最关键的人物不应该是皇上,而是那个悠悠公主才对。如果把她给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