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了,抱起木盆就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田敏颜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明就是昨日她和十七爷说出来的恶毒法子,咋这快就有人用上了?
慢着,十七?
田敏颜脚步一顿,想到那个桃花眼的男人,忽然抽了抽嘴角,不会是他干的吧?
田敏颜想的那罪魁祸首正躺在闻香居后院的一间厢房榻上,半阖着眼,嘴里哼着小曲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的大腿。
杨官进门,看到这情景,暗暗啧了一声,人家在要死要活的,他倒是心安理得。
“死了吗?”
杨官才倒了一杯茶,榻上就传来声音问。
“托王爷的福,正吊着一口怨气呢。”杨官想到那有气出没气进的胡霸子嚷嚷着叫人来给他出火的样子,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别让他死了,宫里缺人着呢。”齐十七勾起一个坏坏的笑。
杨官的后背更寒了,看着主子那记坏笑,觉得他更邪更坏了,再想到这点子出自那野丫头,脸就更黑了。
他怎么觉得,以后的日子会比以前更难混呢?
不行,为了自己着想,他应该劝王爷离那野丫头远点,毕竟,这孩子也才十一二岁,哪就能想到这么恶毒的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