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不是怕他们将谢狗子送去见官,谢大娘也不会先下手往狠里打谢狗子。
可饶了他么?
田敏颜抿嘴想了想,问道:“我问你,你是怎么想到偷来我们家?”
谢狗子支支吾吾着不说话,人群中有个可能是和谢狗子家较亲近的便喝骂了一句不说就拉去见官,他立即说道:“我说,我说。”
原来,确实如田敏颜所想的那样,他们三房又是卖蛋糕挣钱,又是买地建公共茅房,不是发财了又怎会弄这么大的动静?
又听说田老爷子要去横河,他也亲眼看见田怀仁和老爷子他们一起去的横河,就想着田家今晚头定是没个男人的,就起了坏心,想顺几个钱花花。
可事儿也巧,他跟着田怀仁他们的马车出了镇,到了镇子被个一起喝花酒的拉着了,非去喝了一把,直到天黑齐才家来,也就根本不知道田敏颜她舅舅来家的事。
这也是活该他倒霉了,原以为没个男人,谁知道不仅有,还是个粗实的,那一棍下来,他的脚都肿了。
田敏颜听了冷笑一声,又问:“那前头呢,你是怎么知道那桑果能卖钱的?”
谢狗子听了这个便得意的笑了,可看道田敏颜那冷沉的脸,瑟缩了一下,敛了笑容讪讪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