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传染病,可就不得了了。
邓富贵早就等着了,在他旁边,还有一个精瘦的男人,就是他介绍的人牙子,姓张,几人互相认识后,张牙子就带着田敏颜去见他带来的几个长工。
张牙子一共带了六个人,田敏颜看过去,年纪有小又大,最小的那个才十八岁,大的是三十几,都是家里穷或者是从异乡投辗转过来的。
“二姑娘,边上那个我认得,是隔壁镇周坝村的,听说他老婆老早就丢下孩子跟个货郎跑了,是个挺老实的人。”谢狗子附在田敏颜耳边说道。
田敏颜看过去,那男人大概二十来岁,样子憨厚,穿着补丁的短衣,手垂在身侧,指甲整理得很干净,便问:“你叫什么?哪的人。”
“田姑娘,这是周坝村的,叫周贵。”张牙子笑着介绍道。
“嗯,种过地吗?”田敏颜走近两步,看着他问:“家里还有啥人?”
“家里有两亩地,只有一个老母,还有个六岁的女儿。”周贵有些羞赧地笑了笑。
“我请的是长工,一签就是十年,你要是来了我家做工,家里老母咋办?”田敏颜淡淡地道。
“老母还康健,女儿也懂事,倒还能顾着一二。”周贵又是老诚的笑了笑。
田敏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