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几块地,愈发瞧不起人来了,把个闺女教得目中无人,没有半点礼节家教,还敢驳起长辈来了,啊?”
田怀芳长了田怀仁近八年,板起脸来和江氏一模一样的,气势凌人,自持长辈说起训话便毫无分寸:“我好心让你姐夫来当掌柜,帮你掌铺,你这闺女明里暗里的讽刺,好大的气性,真真是错把真心当狗吠。老三,让个闺女当家掌权,你还是个男人不是?”
才见面,她就没头没脑的一阵训斥,田怀仁很是怔愣,看向田敏颜,发生啥事了?
田敏颜便走了过来,对他简洁地说了一番,最后一脸沉重为难地道:“爹,我们常说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字,我们这头才和人签约,那头就要攀人,还不得寒了底下人的心?何况,大姑父在何员外家又是做的如此出息,我们要过来,给的工钱又低,不是断了大姑父的米路?”
想来打秋风?哼,妄想!
听了前因后果,田怀仁已经晓得这大姐又是来打秋风找好处了,那见到亲姐的惊讶喜悦已经淡了下来,皱眉淡泊地道:“是这个理。大姐,出门儿的时候,我就跟囡囡交代过,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大姐夫既然在何员外家铺子做的极好,就继续做下去吧,我这给的工钱也不过是三几两银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