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愈发卖力,差点就没画个妆唱出大戏了。
她问过冯掌柜事情的经过,这二流子是午市来吃的饭,就要了半只白切鸡,二两酒,晚市就来闹了,嚷嚷着要店家给说法,要赔偿。
“姑娘,我们第一楼开张至今,白切鸡做了没有万只,也有千只了,从来就没出过问题,更不可能存在死鸡的事,这明摆着就是敲诈。”冯掌柜阴沉着脸道。
“以往出过这样的事不曾?你又是怎么解决的?”田敏颜问。
冯掌柜脸色一讪,说道:“自是出过的,你也知道,我也不认得几个贵人,遇着这事也就用些银子打发了事。”
没有后台,没有人脉,除了用钱打发,似乎就真没招了,毕竟自己还要做生意的不是。
“那这次呢?”田敏颜看向他,眯着眼问:“你打算怎么做?”
冯掌柜脸色一正,知道田敏颜这是考量自己了,他想了想便道:“决不能姑息。”他抿着嘴,看了一眼田敏颜说道:“从前我是没有办法,也懦弱,所以才保不住这店面。那些人来一次,得手了,过不了多久还是会来,就像一个吸血蚂蟥似的,甩掉了又沾上来,永无止境。”
他说到这顿了顿,见田敏颜不出声,只看着他,又道:“这二流子名声早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