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什么?她又不会和皇帝打一辈子交道。
“嗨,现在说这个也为时过早了,莫说皇上召见我们,只要不怪罪我家就好了。”田敏颜将树枝抛了出去。
她倒不是怕得不了赏赐,就怕皇帝因着大伯那事而耿耿于怀,降罪他们,那么,做什么都是枉然的。
毕竟,这分家了,还是同宗呢,不说大牵连,小牵连是有的。
齐十七冷哼一声:“你当皇上这么空闲,还管你这等小事儿?”
田敏颜一下子捉住他的话音,抓住他的手臂说道:“这么说,皇上是忘了?”
齐十七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小手,移开双眼,淡道:“皇上日理万机,要事事都记着管着,养臣子做什么?白给俸禄?”
田敏颜呵呵地傻笑:“那也是,是我着相了,皇上这样日理万机,当然记不得的,呵呵。”
“真丑。”齐十七伸出食指戳开她的额头。
两人絮絮地说着话,从景色说到棉花,再说到棉花织成布或制衣,也说到西域,直到日头偏落,山风渐冷。
田敏颜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臂,深秋都快过,也要到日短夜长的日子了。
齐十七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站了起来,说道:“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