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好东西。”
“王爷,财不露白,声音可得小些。”田敏颜翻了个白眼,这是想引盗贼来呢。
齐十七一怔,旋即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本王倒想要瞧瞧,哪个不长脑子的,有没九条命敢来贤王府行窃了。”
这到郧贵人家盗窃,犯得可是死罪,捉住了可是要斩首的。
“你做得很好,哪怕你只是住几日,也要把该有的架子端起来。”齐十七继续刚刚那个话题,说道:“下人最是惯跟红顶白,会看眼色,哪怕你如今只是一个客人,也不能让人看轻你去。你可以不娇不躁,但不能闪缩怯懦,你有本钱傲娇,因为你是种出棉花的大功臣。”
田敏颜看向他,微微讶然,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训我来着,毕竟我将你管家准备的屋子给大换脸了,要真是你的意思,那可真打你脸了。”
齐十七哼了哼,说道:“你要真喜欢那布置,我才失望了。到了。”
他将小舟靠在月亭边上,停好,再下了小舟,伸手将她带下。
月亭在湖中心,亭子很大,挂着奶白色织金浣纱,层层叠叠的随着风微荡,亭中铺子长毛地毯,放着取暖的炉子,石凳上铺着厚厚的长毛蒲团,铺着绣祥云的暗红台布的桌子上,摆满了吃食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