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忠县伯府的当家太太,你也是有诰命的四品夫人,底气要足,让人知道,你的底线在哪。”
“得,你现在是教起你娘摆架子来了?”罗氏斜乜她一眼,嗔道。
“为什么不能摆?娘,人家一个六品小官的夫人都能在你跟前摆架子端夫人,凭什么你不能?凭什么她一个六品诰命的敢在你跟前甩脸子?就是因着你底气不足,硬气不起来。”田敏颜说起一件事来,目光有些锐利。
罗氏有些讪讪,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就是前阵子中秋时她应邀去参加赏菊的宴会,有个六品诰命的夫人竟然当众下罗氏的脸子,若不是后来柳夫人梁夫人帮着撑场,罗氏怕是被笑个没脸。
“是娘的不是,让你在外头没脸了。”罗氏有些歉疚。
虽然她当了诰命夫人,丈夫是忠县伯,女儿也是慧敏县君,可她在农村里活了几十年,见识的场面也就是近两年多了,虽然比以往只知下地和儿女事的农妇要好大多,可骨子里还是有些儿自卑。
说个粗鄙的,她可不也是个半路出家的暴发户?
“娘,你女儿我如今还真没几个人能打击到的,不必担心。女儿只是想告诉你,你有那个资本傲娇,有资格摆那个款儿,不是让你趾高气扬,跋扈飞扬,而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