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瘦。
“要找顾青城么?他去盛世的公司里了,让我们先在这边吃饭,等他。”
“好。”
苏烟找了一家港式早茶店,问杨拂晓口味如何,“我都可以的,我这人就吃上从来不挑。”
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苏烟已经去点了几份经典的点心和早茶,端了过来。
苏烟有点饿了,直接就下手,杨拂晓笑了,看向苏烟:“缇娜姐,我其实有时候挺看不懂你的,可以优雅也可以……”
苏烟丢在口中一个芝麻团子,“也可以粗鲁?我这人本性就是这样,什么优雅,都是装的。”
杨拂晓看见苏烟鬓边的头发被剪掉了一大截,显得参差不齐,“缇娜姐,你的头发……”
“昨天抽烟的时候燎了头发,索性便剪掉了。”
听苏烟这么一说,杨拂晓莫名的就想起来前两天在飞机上,苏烟说她死过一次,不免的好奇心就又被勾了上来。
苏烟微微低着头,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手指上的油渍,“那个时候,是陆老爷子去世三周年……”
………………
夏蝉的叫声有些聒噪,特别是在很多年前的陆家老宅里,宅院里,还是小树林中的树木郁郁葱葱的时候,知了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