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涂药膏,不要留下了什么暗伤,影响下周的比赛”
“好”楼成等的就是别人的劝说,当即站起,看向了严喆珂。
严喆珂早就后悔提出这个建议了,只觉脸蛋阵阵滚烫,当即白了他一眼,但打量了下他的淤青和红肿后,抿着嘴,扭过头,站起身,红着脸,躲避着所有目光但又颇为傲娇地走向了更衣室。
楼成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心神晃荡地跟在后面,耳畔是李懋等人的小声起哄。
“啧啧,现在的学弟了不起啊”陈长华唏嘘感慨道。
同为练武的大学生,凭什么自己就做了四年的单身狗
李懋也是叹息:“我一直觉得他没希望追到的”
就像觉得他武道前途也就那样
更衣室里,四下无人,严喆珂转过身来,背着手,哼了一声道: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答应你该请我把药膏拿出来,自己在外面涂的”
楼成顿时有了种在打情骂俏的感觉,装作可怜的样子道:“但我自己不好涂啊,两只手都有,还比较疼。”
“真的”严喆珂忙检查了一番,作为武道世家出身的姑娘,相应的眼光还是有的,松了口气道,“骨头上没什么伤,你坐着,我去拿药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