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在了每个人心头,很少多愁善感的楼成亦不由自主出现了天地之间只余我孑然一身的惆怅,分外地感受到了思念。
他登上楼梯,打开房门,只见屋子里安安静静,尚无人归来。
掏出手机,他给严喆珂发了条消息,“笑哭”道:
“感觉自己是留守儿童”
“那我是在外打工的家长咯”严喆珂“窃笑”着回复。
闲扯了几句,她去帮奶奶弄东西了,而楼成习惯性往上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回味着之前的一言一语。
“好想早点回来啊”
又看到了这条消息,楼成怔了怔,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膨胀。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翻出了高中时的挎包和严喆珂送的保温杯。
蹬蹬瞪,他脚步不停,蹿入厨房,洗了洗杯子,然后回到客厅,拉开冰箱门,将昨天多熬的两碗药汤取出一碗,灌入了保温杯中,严丝合缝地拧紧,与换洗的武道服四角裤一起塞入了挎包里。
蹬蹬瞪他背上挎包,拉门而出,等过了单元门洞,叫好了网约车,紧接着便给蒋飞打了个电话。
“喂,橙子,什么事”蒋胖用蓝牙耳机接听道。
楼成迎着风,跑向了小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