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就叹了口气,“杨局长,咱们的关系摆在这里,我就不说什么‘商人应该信守承诺才能够把生意做大’之类的话了,您知道前些天我为什么会答应江南省吗?”
“为什么?”杨臻问道,这个问题也是他最为关心的,从这一点上,他可以判断出这件事是否真的就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您应该知道,我们之前和康柏签订的并不是合同,而是一个不具有法律效益的意向协议,既然是意向,双方都是可以随时解除这种协议的……康柏有了更好的选择,他们可以选择放弃与我们合作;我们对康柏开出来的条件不满,也可以放弃与康柏的合作,虽然这不可能。”
“没错。”杨臻点点头,但他仍然不是很明白安庆省怎么就没有机会了。
“因为我们公司的现实情况,我们必须在合同签订的半个月内敲定厂址,”说到这里,林铮看了手表,“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星期……这是我们能够换来康柏意向协议的唯一的办法,但这意味着我们几乎没有多少和各个地方政府讨价还价的时间,我们只能从一开始开价的地方政府当中选择一个最有诚意的。”
林铮解释到这里,杨臻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他知道安庆省为什么会输、江南省为什么会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