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留你外公的坟,真是笑话,我们康达要把这里全部推平盖水上乐园,你还想保你外公,”
“照我说,一个死都死了十几年的老东西,就剩下些骨头了,你把他捡起来随便往哪儿一丢不就完了”
张将右手五指轻动,片刻之后又再放下,
“你说的一个人赔十万,太多,我没有,”
印老板粗野蛮横的叫道:“那我可管不着,你自己说的,你朋友回给你拿钱来,少爷念你有孝心,这才多给你了一天时间,”
“一句话,要嘛赔钱,要嘛坐牢,你自己选,”
张将紧紧抿着嘴,鼻息在加重,半响开口说话,带着一丝颤音,
“印老板,郎少爷,我只要我外公有块住的地方,给条活路行不行,”
“人死为大,我外公辛苦了一辈子了,你做件善事可不可以,”
声音凄裂,回荡四野,
二蛋面色一凛,眯起了双眼,
张誉瀚轻轻呼吸,眼里闪出一道冷光,
印老板耸肩冷笑,不屑一顾,
这时候,帐篷里的一个年轻人勾勾手指,印老板赶紧弯腰低头,像只肥猪一样滚了过去,
几个衣墨镜拽酷得不像话的保镖遮挡住了金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