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病倒,还不省人事,这对他来说就是巨大的打击,足以让一个七尺男儿回到他最无助的时候,只能以哭来表达自己的心疼和慌乱。
“母亲……”陆昭然哽咽地无法说出话来。
秦氏和陆菲媛也跟着泪流满面,秦氏握住了陆昭然的手,两人几乎是抱头痛哭,却只是无声地呜咽。
白木槿低声道:“大舅舅,大舅母,你们不要伤心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外婆她需要你们!”
胡氏也假意地劝了几句,还陪着掉了几滴泪。白木槿看着也只觉得难为她了,自己虽然担心难过,却也不会哭,因为她相信外婆一定会挺过来,一定会安然无恙,想过去那样中气十足地骂人。
陆昭然和秦氏总算明白过来,擦干了眼泪,陆昭然才道:“我一定不会放过敢害我母亲的人,必要他以命来偿!”
秦氏拉拉他的胳膊,才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母亲平安无事,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胡氏在这里,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说的,谁知道陆兆安会不会透过蛛丝马迹就知道她们已经发现了他的恶行呢?
白木槿见他们三个终于冷静来,才道:“从今儿起,我就住在这里的西厢房,瑞嬷嬷回头会去宁侯府给我取些东西过来,大舅舅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