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又难看,头上顶着一头草帽,就连三岁娃娃都笑侃土包子,整个一土鳖。但是弹头大哥不同,咋穿咋帅。”
“那你们也整几套呗!”弹头说。
“噗。”安洋一口米饭喷了个漫天飞舞,一阵愕然道:“弹头大哥,你不是说这身儿衣服是在市里的名爵买的么?虽然我们没去过市里,但是也听王工吹牛的时候说过,那里随随便便一套西装,就咱们这点薪水,一个月充其量就能买一个口袋的布料,就算我们赚一年,大抵也就只能买一条领带。家里一家老小还等着养家糊口哩,哪有那闲钱?这种西装,咱们一辈子都没有奢求过,啥时候能整几套像样的休闲运动装我们做梦都能笑的合不拢嘴了。”
弹头心中一叹,或许是天性使然,也或许还是后天那貌似无所不能无穷无尽的本能,让他无论多么窘迫生活多么苦难的时候都对金钱形不成概念,也无法真正体会潘晴愣虎安洋和墩子的那种心情。这种无奈是不是一种悲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都不需要同情,因为同情就是怜悯,那是一种对他们想要为过上幸福生活而付出心血的一种侮辱和羞辱。
但是,那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可以做。
“走,跟我来。”
不由分说,弹头将三人碗筷夺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