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并未多做任何停留,撑起太阳伞,摆开阵势继续无饵钓鱼,以《帝术》的真谛,在这个垂钓的过程中静静的淡看这个世界,无声无息,并不怎么和周遭的人搭讪。
这一坐,又是一下午。
“年轻人,走嘞。不要灰心,明天接着钓,一定会钓到大鱼的。”
黄昏落日,皆数垂钓者再度离开,而从始至终,步枫未曾起竿一次,就连那老大爷都觉得今天这长寿湖的鱼对这年轻人实在有些过分,至少也该折腾出一些动静吧?
收杆之时,一个青年正好从步枫身边走过,那鱼线之上的三寸钉便映入眼帘,直是骂骂咧咧道:“md,脑子有病。就这鱼钩也想把鱼钓起来?”
“愚昧。”
步枫淡淡一笑,缓缓吐出两个字眼,那个年轻人又怎么会理解,他眼中的这个‘神经病’,不但是在钓鱼,而且钓的是世界上最大的鱼,因为他钓的便是——天下。
“嗡嗡嗡……”
千枫王座那独有的轰鸣声再度响起,就像匆匆到雾都而来的时候一样又匆匆的从雾都离去,从始至终不曾带走一片云彩,兴许步枫的那浅短足迹,在不久之后就会被所有人所遗忘。
而清闲下来的这一点,却是步枫三年之后打记忆恢复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