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的眼珠里闪烁着冷意,“还有另一块吗”?
“不好意思,这款手表是限量款只有这一块”,店员委婉的解释。
聂沛洋皱眉。
“算了,我不喜欢跟别人带一样的手表,既然这位小姐喜欢就让给她吧,骆宾,我们走吧”,简汀拿过搁在沙发上的手提包,低头,从聂沛洋身边走过,她的手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臂,那是她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温度,这样的画面也是不陌生的。
记得五年前,他不也曾今日跟他的莺莺,明日和他的燕燕,那时候她在家里每天等的坐立难安、以泪洗面,时至今日,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从前。
只是这次,她的心境已经和从前截然不同了。
回到跑车上后,骆宾担忧心痛又愤怒的望着她,“你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
“不然呢”?简汀空洞的眼神茫然的聚焦在车前的铜像上,乍看淡淡的,但骆宾认识她太久了,了解她每一个神情之隐忍的伤痛。
“沛洋他不值得”,骆宾一拳垂在方向盘上,愤怒的手上青筋暴起,“你为他付出那么多,他是怎么对你的”。
“骆宾…你今天让我出来是不是就想让我看到这一幕的”,简汀隐隐约约的发现了什么,这些日子,骆宾似乎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