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感激他还是恨她。
“对不起…”,骆宾低垂长长的睫毛。
简汀拿上包起身,他也立即跟着站起来。
“不要跟着我,求求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简汀有种很绝望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甚至跟聂沛洋分手的时候,骆宾也没见过。
他身体像被定住似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推开玻璃门出去,人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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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半,利母给简汀打电话,打不通,她又打给自家儿子,“彻远,你知道小简去哪了吗,赵阿姨要做饭了,不知道她回不回来,电话也关机了”。
“可能是手机没电了,我等会儿打”,利彻远挂手机后拨简汀号码,真关机了。
他皱眉,肖柏提醒,“利总,您快点,会议要开始了,您明天要去希腊,这些事没解决去不了”。
“嗯,你等会儿给保护简汀的保镖联系”,利彻远给手机调了个静音,快步往会议室里走。
……。
晚上十一点,利彻远疲倦的从会议室出来,肖柏紧张的和他说:“利总,那两个保镖说跟丢了简汀,说她午从星巴克出来后就独自一人开车快的走了”。
“星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