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算过的不错,除了每天要跟聂沛洋一起用早餐或者晚餐外,其余的倒也还好。
傍晚,她离开养老院回康城,路上想起陈嘉说的话:“上星期有个男人站在养老院外问我最近怎么没见着一个抱狗的年轻姑娘,我想来想去,我们院里抱狗的年轻姑娘就只有你,我琢磨着是哪个暗恋你的人,那模样长得真不错,有气质,戴着眼镜,文质彬彬”。
戴着眼镜…。
简汀想莫非是利彻远?
可他又怎么会在养老院门口,事到如今他应该也不会愿意与自己交集才对,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简汀开车有点走神,到烤肉店,韩语已经在那等了一会儿,“你来的这么晚,我还以为聂沛洋不准你来了”。
“没有,路上堵车”,简汀落座,点了菜,韩语观察她说:“聂沛洋没伤害你吧”。
“没有”,简汀摇头。
“这厮最近反常啊”,韩语摸着巴,“耍的什么心眼,不会是想用怀柔政策吧,简汀,你可别心软啊”。
“我哪里敢心软”,简汀笑笑,“只是每天呆藕香园有点无聊,我想开家画馆,最近画了不少画我想卖出去”。
“这主意不错”,韩语说:“你也不要总是呆藕香园,里面住着只大